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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铜奔马应该使用正规名称
来源:旅游文化网 | 作者:邵如林 | 发布时间: 2025-07-29 | 58 次浏览 | 分享到:


文图/邵如林


一、国宝铜奔马应该使用正规名称


1969年9月,铜奔马一经问世,由于特殊原因,没带名片。关于它的称谓的猜测和各种说法就铺天盖地而来。先是考古工作者依惯例给予的“铜奔马”名号,意为“铜铸的正在奔驰的马”。接着就是富于浪漫色彩的“马踏飞燕”名号。此后,关于铜奔马名称的争议和建议就层出不穷、铺天盖地,给予铜奔马的命名也五花八门。影响较大的有“天马”、“马超龙雀”、“天马追风”、“天马逮乌”、“凌云奔马”、“马超飞鹰”等,不一而足。而传播极广的有关“马踏飞燕”系郭沬若先生命名的说法,也是查无实据,纯系传闻。

1973年11月,铜奔马作为“文化大革命”出土文物中的佼佼者,跻身于邮电部发行的一套文物邮票当中,票名定为“铜奔马”。至2016年6月,“铜奔马”作为邮资图,先后10次登上素有“国家名片”之称的邮票。票名称谓也分别有了“马超龙雀”(1997年)和“马踏飞燕”(2002年以后)。

1983年10月25日,《中国旅游报》以《天马被定为中国旅游图形标志》为题作了报道。主要内容是说,甘肃武威出土的铜奔马,又称马踏飞燕、天马,象征着蓬勃发展的中国旅游事业,国家旅游局决定把天马作为中国旅游的图形标志,要求在旅游系统广泛使用。但在同年12月5日,《人民日报》则出现《“马超龙雀”被定为我国旅游图形标志》为题的报道!

1987年出版的《中国美术辞典》里,收录的铜奔马词条就是“马超龙雀”:铜奔马在数以千计的珍贵文物中一举多魁,被国家旅游局确定为中国的旅游图形标志。称谓为“马超龙雀”;1984年,铜奔马被确定为武威市城标;1996年,铜奔马被国家文物局专家组鉴定为国宝级文物。同年,联合国发行一套6枚邮票,其中也有铜奔马,向全世界展示了中国悠久的文化艺术;2002年,铜奔马被列入国家首批禁止出国展览的珍贵文物;另外,铜奔马作为罕见艺术品,还多次以“马踏飞燕”的名称,进入中、小学语文教材课文或艺术赏析栏目。2001年,“武威雷台汉墓”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一件禁止出国展出、在国内外具有极高知名度的国宝级文物,竟然有这么多不同的名称出现在国家或地方重要正式场合,既不严肃也很不应该,体现出对国宝铜奔马轻视和不尊重,实属罕见!

铜奔马出土50多年来,围绕本已有名称的出土文物铜奔马所产生的多元化争论,虽然新观点、新论调层出不穷,但这样的争论和改名,不仅造成学术界内部分歧,造成社会声音不统一,更给公众带来一头雾水,无所适从,尤其对国宝级文物的展出和宣传带来许多不利影响。

2018年6月5日,甘肃省政府新闻办举行2018年“文化和自然遗产日”新闻发布会,甘肃省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马玉萍在回答媒体记者关于“近期社会各方对中国旅游标志图形铜奔马的名称有不少争议”的问题时表示:铜奔马属国宝级文物,其形象作为中国旅游的标志,具有极高的知名度。铜奔马作为文物入藏甘肃省博物馆时,按照博物馆工作规范,对其进行了建档立卡、编目登记入库。根据文物定名规范,结合其质地、形态、性质用途,省博物馆工作人员将这件文物命名为“铜奔马”。1971年,郭沫若同志参观甘肃省博物馆时,认为铜奔马的价值非常高,并推荐参加在故宫武英殿举办的全国文革出土文物展,在当时的送京文物档案中名称即为“铜奔马”。在北京展出后,铜奔马还相继在欧美多个国家展出,名称均为“铜奔马”。1996年,国家文物局组织的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专家组在对文物名称审核时,认为“铜奔马”定名规范,并将其鉴定确认为一级甲等(国宝)文物。2002年,被国家文物局列入《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目录》。1969年以来,各级政府、部门、单位所有正式文件中均使用“铜奔马”这一名称,没有使用过第二个名称。

马玉萍指出,“铜奔马作为我国古代艺术珍品,备受社会关注,许多专家、文化学者为其取了很多名字,有‘马踏飞燕’‘马超龙雀’‘马踏飞隼’‘飞马奔雀’‘飞燕骝’‘马神——天驷’等。其中使用频率较高的有‘马踏飞燕’和‘马超龙雀’两个名称。‘马踏飞燕’是目前大家对这件国宝较为普遍的称呼,但‘马超龙雀’一说,学界多不认可。”

马玉萍局长特别强调:“50年来,文物部门及有关领域的专家一直坚持使用‘铜奔马’这一名称,我们认为是科学、准确和规范的,因此我们提倡统一使用‘铜奔马’名称。根据国家文物局相关规定,文物名称一旦确定,除非存在明显错误,一般不做改动。‘铜奔马’一名已经使用了近50年,并被国际国内认可和接受,是享誉世界的明星文物,其名称不宜轻易改动。在学界,大家一直称‘马踏飞燕’为‘铜奔马’,这个名字最准确,也是学界唯一的叫法。”

旅游标识,是一个国家的行业标识。一个成功的旅游标识,能够增加旅游胜地的吸引力,推动文化业和旅游业的融合共进,大力增强中华文化的影响力,对中国旅游业产生深远地影响。而针对国家旅游标识所产生的那些杂乱的名称和说法,湮没了原本表达准确、内涵丰富的文物名称,不仅让中国旅游标识的美誉度大打折扣,而且有碍蕴含其内的历史和美学价值的表现及深度挖掘。作为中国旅游标志,同时作为国家国宝级文物,它还象征着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寓意中国文化在当代全球文化中所具有的相当重要的体量和位置。而国宝铜奔马出土地的政府部门,在正规活动中无视文物正规命名,对国宝铜奔马杂乱称谓,一会叫天马,一会叫马踏飞燕、马超龙雀或其它什么名称,既不利于这件世所罕见文物所含深厚古代文化的精准传播,也不能确切表达中国旅游标识中所蕴含的中国旅游业方兴未艾、蒸蒸日上、飞速发展的象征意义!

由此可见,在发展地方文化旅游的同时,能够给铜奔马“正名”,恢复它正确的名称,既有利于我们清醒认识国宝铜奔马所内涵的巨大的历史文化价值,更有利于促进文物保护,并进一步提高它的知名度,促进旅游文化更大发展!


二、铜奔马不是“天马”


铜奔马问世后五十多年来,围绕铜奔马的命名,“武威天马”、“天马龙雀”、“天马追风”等以“天马”为名的争论铺天盖地。神奇的铜奔马,承载着1600多年前人们的艺术构思、社会理念和冶炼铸造技艺,踩着一只飞鸟立在那里,人们即认为其不是凡马,肯定是传说中的天马!于是以“天马”命名的提议甚嚣尘上,层出不穷!但考古工作者仍然按考古工作惯例,根据文物定名规范,结合其质地、形态、性质用途,系一件“铜铸的正在奔驰的马”,将这件文物命名为“铜奔马”。1996年,国家文物局组织的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专家组在对文物名称审核时,认为“铜奔马”定名规范,并将其鉴定确认为一级甲等(国宝)文物。1969年以来,各级政府、部门、单位所有正式文件中均使用“铜奔马”这一名称,没有使用过第二个名称。

但是,就在铜奔马的出土地甘肃武威,多年以来,一直称铜奔马为“天马”!铜奔马究竟是不是“天马”?从历史上看,武威乃至河西地区,从来就没有产生过所谓“天马”!

史书记载,河西走廊地区唯一得到所谓“天马”的时间,是在公元前113年,汉武帝发配到河西地区敦煌郡的一个囚徒暴利长那儿,得到了一匹“天马”。暴利长长年在敦煌阳关附近一片湖水浩渺的渥洼池畔牧马,常见有野马来湖边饮水,于是精心设计,抓住野马,称之为“天马”,献给了汉武帝。看到“天马”奔驰若飞,不同凡响,汉武帝高兴地赋诗《天马歌》:

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

骋容与兮跇(yi)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

意思是说,他所尊崇的天帝太一神赐予我天马,飞奔时流着赤色的汗,马的神态奇谲非凡,踩踏着浮云奔驰,驰骋时可以超越万里,只有天上的龙方能与它为友。因为与匈奴作战的需要,汉朝当时最需要的,是尽快得到优良马的品种。

史载,名马出西域。

汉武帝当年从他派出的使节张骞那里,得知西域乌孙国有天马,大宛(yuān)国有汗血马。公元前109年,乌孙王为了对汉朝表示友好,在迎娶细君公主时,向汉朝赠送了乌孙马1000匹。但汉武帝并不满足,又派特使持千金,到达位于今天乌兹别克斯坦一带的大宛国购买汗血马,遭到了大宛国王的拒绝。汉武帝急不可耐,于公元前103年,派贰师将军李广利西击大宛,终于得到了著名的汗血马3000余匹。经在长安上林苑中打猎试验,汗血马爬山越涧,健步如飞,汉武帝为此兴奋不已,改称乌孙马为西极马,将大宛马称为天马,又亲自写了一首《西极天马歌》:

天马徕从西极,经万里兮归有德。

承灵威兮降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

好象得到了天马,国家威望的提高和四夷降服的理想也就实现了。从此,不仅天马的故事在中国广为流传,而且出现了“天马行空”的成语和一些与天马有关的遗迹遗物。

中国古代所谓的天马、西极马、胭脂马等名马,皆产于西域。

胭脂马是指焉耆马,天马、西极马即乌孙马。今天著名的新疆伊犁马,就是昔日天马乌孙马的后代。

新疆伊犁昭苏县,历史上是乌孙国的属地,是汉武帝派遣贰师将军李广利两次兴兵伐大宛,索要“天马”的地方。乌孙国曾向汉武帝进献乌孙马,武帝赐名为“天马”。后来,西域大宛的汗血马被引入中原,武帝将乌孙马更名为“西极马”,而称汗血马为“天马”。昭苏由此与“天马”结下了不解之缘。被称为“天马之乡”,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但昭苏天马并非汗血宝马,昭苏因地处古代丝绸之路,曾是汗血宝马从西域引入内地的集散地,汉武帝时期的大宛马(汗血宝马)经此传入中原,导致后世将昭苏马与汗血马概念混用。随着大宛汗血马引入中原,汉武帝将乌孙马改称"西极马",而将"天马"称号转赐汗血马,但仍保留乌孙马的"天马"美誉,“天马”之名仍被沿用,成为昭苏天马文化的核心符号,奠定了昭苏作为“中国天马之乡”的历史地位。

此外,昭苏的自然生态体系保存完好,盛产的马匹身形矫健、轻快灵活、颇具耐力,外表清秀灵活,眼大眸明、头颈高昂、耳小而灵敏、四肢强健有力 ,步履稳健,神气十足,而且有跑得快、拉得多的特点,是伊犁马这一优良品种的传承。因此,昭苏的天马不仅在国内享有盛誉,还曾作为国礼赠送给外国友人。2003年,昭苏被国家农业部授予“中国天马之乡”的称号,这是对其马匹品质的极高赞誉。

1992年,为弘扬延续2000多年的“天马文化”,伊犁昭苏县举办赛马节,以“天马文化”为核心,融合马术表演、民族体育赛事及民俗艺术展演,打造“牧歌昭苏·天马故乡”文旅品牌。2009年升级为国际旅游节,至2025年7月,“新疆伊犁天马文化旅游节”已经举办了三十三届!因此,伊犁昭苏,才是中国真正“天马的故乡”!

甘肃武威,自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成为古丝绸之路河西段的必经之地和中原政权治理西域的军事后勤基地,被誉为“河西都会”,战略位置十分重要。距武威不远的山丹军马场,在匈奴时代就是著名的养马场。汉武帝在得到西域乌孙的“西极马”、“汗血马”(天马)后,在河西等边郡设牧马苑。凡从西域得到的良马,必先在河西马场与中原马同牧,一方面调习,一方面改良中原马的种群,待调习好了,才选配至军队中。河西的养马业自此便形成规模并走上了正规,到了东汉时期,西域马经丝路输入和内地繁衍,数量大增,同时还培育出了兼具乌孙、大宛和中原良种马优点的改良马。距武威300余千米的张掖山丹军马场,2000多年来,一直是国家重要的良种军马生产基地。但河西地区牧养的马,历史上从未有过“天马”的称呼!


三、铜奔马就是“凉州大马”


铜奔马自从1969年9月问世后,五十多年来,围绕铜奔马的命名,“武威天马”、“天马龙雀”、“天马追风”等以“天马”为名的争论铺天盖地。

但笔者一直坚持认为,铜奔马应该是西晋朝廷或什么人为表彰地处河西的前凉政权全力支持没落的西晋政权而铸(笔者经过多年研究,认为出土铜奔马的雷台一号墓墓主人,就是前凉国主张骏,另文论述)!

西晋末年,中原地区陷入“八王之乱”的血沃之中,而河西地区在前凉的奠基者、凉州刺史张轨的精心治理下,却呈现出一片安定富庶的景象。张轨为了维护国家的统一,除想方设法,接受中原地区不断涌来的难民和世家大族,还源源向西晋政权运去马匹、粮食等物资,并先后派遣部将张斐、北宫纯、阴浚、王该等率凉州精兵支援京师,解救洛阳、长安之围,挽救西晋于危亡之中,使垂危的西晋政权延长了一段时日。中原地区的人民感谢凉州的援救。

西晋永嘉二年(308)四月,王弥包围洛阳,京师告急。凉州刺史张轨派北宫纯、张纂、马鲂、阴浚等率领凉州铁骑驰援京师,大败拥有数万骑兵的王弥,被洛阳百姓传为美谈,街头巷尾遍唱:

凉州大马,横行天下。

凉州鸱苕,寇贼消。

鸱苕翩翩,怖杀人。

这是一首“诗妖”,记载于《晋书•张轨传》,被明朝学者冯惟讷冠以“凉州大马歌”,收录于《诗纪》。反映了古代凉州的强大的骑兵力量和勇猛无比的凉州军士。这也是西晋王朝对凉州政权在中原动乱中为维护中原政权所作奉献的充分肯定。白字黑字,史书所载,我们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314年,凉州刺史、西平郡公张轨病殁于武威,卒年60岁。张轨在去世之前,遗命文武将佐及其儿子“务安百姓,上思报国,下以宁家,素棺薄葬”。先后承继其位的儿子张寔、张茂,除悉心治理河西地区外,还在匈奴族刘曜攻逼长安时,应晋愍帝请求,遣军入援。史载,长安外城失陷后,守军溃退,“唯凉州义众千人,守死不移。”这难道不正是“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鸱苕,寇贼消……”的真实写照吗?

也许,西晋政权或什么人,为了表彰凉州政权对西晋的大力支持,方铸造了铜奔马,充分体现了“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的雄姿和功勋!其铸造本意,应该就是表达“凉州大马”的意思!

至于铜奔马右后蹄下所踩的那只鸟,绝不是人们所猜测的龙雀、飞廉、天驷等传说中的神鸟,也不是尾巴分叉的燕子。若认真观察对比,铜奔马蹄下所踩的,就是河西地区常见的与猎鹰齐名的猛禽“隼”。

隼,鹰类最小者,翅膀窄而尖,嘴短而宽,飞速善袭,属于猛禽,善于袭击其他鸟类和鼠、兔等。种类较多,如猎隼、游隼等,旧称鹘(hu)。猎者多饲之。唐时由北方迁居河西地区的回纥(he)人即以善飞的“鹘”为名,改称“回鹘”,后占据新疆吐鲁番地区,成为维吾尔人的祖先。可见隼之矫健灵巧。我们从铜奔马脚下所踩鸟那优美的弧形翅膀、齐尾、圆脑,以及尾巴上属于猎鹰系铃所需的圆孔,可以认定铜奔马右后蹄下所踩的就是河西地区常见的猛禽猎隼!

2002年8月,在没有对雷台一号墓出土文物以及墓葬年代和墓主人究竟何人等诸多疑问进行认真研究和讨论的情况下,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出土地甘肃省武威市,匆忙称铜奔马为“天马”,并举办了“中国武威首届‘天马’国际文化旅游节”。活动内容由文艺演出、群众联谊、文物展、产品展销、招商引资、经贸洽谈及旅游观光等。旅游节上并没有出现众多武威出产的“天马”,也没有举办与马有关的任何活动。所谓“天马”,即为一尊“铜铸的”、纹丝不动的铜奔马仿制品屹立在那里。

纵观河西地区,除了史书记载为西汉以来历朝历代所建调养军马的养马场之外,并不出产真正意义上的名马“天马”!就连前113年汉武帝时期产自敦煌阳关附近渥洼池的所谓“天马”,也距此有千里之遥!武威非要称自己为“天马故乡”,非要把铜奔马命名为天马,甚至在武威城市建设中,遍布以“天马”为名的地名,如天马湖、汉唐天马城、天马市场等,而武威的旅游宗旨也更是称为“天马行空,自在武威”,创作的大型沉浸式情景舞台剧则名为“天马行”。言其要“全面展示武威的‘天马’精神,传承天马精神,弘扬凉州‘天马’文化”。有人以为起了这么多以“天马”为名的事物,就是体现出了“天马故乡”!其实,称出土文物铜奔马为“天马”,本身就是一种误解!硬要把一个历史上以种田产粮著名的农业地区称为“天马故乡”,本身就没有什么依据。牵强附会,名不符实的结果,只能是给各地来的游客留下的疑问越来越多、参观人数却越来越少的尴尬!有游客在一篇有关雷台景区建成开放的新闻报道的留言中就尖锐指出:

“汉城”一词过于笼统,国内有好几个,没有独特性、优越性,不利于打造品牌形象!

雷台景区名称大而空,听起来文化很多,看不见,摸不到。只用一些娱乐活动充填!要让游客能真真切切、踏踏实实感受到凉州文化。可是文化呢?不论大汉文化还是五凉文化,在豪华的冠以“雷台景区”里体现在哪里?空喊“大汉”、“天马”有什么证据?“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

更有游客尖锐指出:雷台古墓是一座埋葬了“天马”的墓吗?雷台古墓的墓主人是谁?雷台古墓体现了汉朝哪个年代的历史文化?空喊“大汉天马”,只能是“瞎子摸象”。花了几十亿,建一堆豪华酒店,栽一堆树,种大片花草,不是难事,有钱就行!

2025年7月,由某著名投资公司在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雷台附近投资数十亿元建造的气势恢弘的大型建筑“汉唐天马城”,悄悄更名为“河西都会”。

其实,铜奔马出在武威,名扬世界,并成为国家旅游标志,这是武威的骄傲,是开发武威旅游事业,弘扬武威历史文化不可多得的名片!武威的旅游文化,只要围绕铜奔马本身所具有的厚重的历史文化内涵,做好做足铜奔马所内涵的独具特色的“两晋—五凉文化”,不去追求虚无缥缈的天马神鸟,一定会营造出独步天下、独具地方特色、无人可比的旅游文化!

2025年7月19日,第三十三届新疆伊犁天马文化旅游节(简称“天马文化旅游节”)开幕。举行了16项活动及赛事,让世界各地游客感受天马文化旅游节的魅力。期间举行“丝绸之路”中国超级马术定向耐力赛昭苏站的比赛,骑手们一人一马,在7天内挑战500公里赛程,届时,观众将领略到人马合一穿越壮美山河的震撼场景,感受速度与激情的碰撞。

天马文化旅游节期间还举行了“2025和美乡村”,“牧歌昭苏·天马故乡”“昭苏第三届伊犁马超级联赛”和“天马勇士·铁拳争锋”、综合格斗赛(昭苏站)、青少年格斗赛等16项赛事以及文化体育活动、论坛研讨会。首届伊犁马文化博览会将通过丰富的展品和多样的展示形式,深入挖掘和展示马文化的深厚内涵。“天山论马”高峰论坛则邀请了马业专家、学者等齐聚一堂,共同探讨马产业发展趋势和创新路径,引起了国内外马术运动爱好者和众多游客的关注。



凉州大马,横行天下


作者简介:邵如林,曾在甘肃武威博物馆工作多年,后任职于金川集团。系甘肃作家协会和摄影家协会会员。主要研究方向为丝绸之路上的历史、文化,先后出版《丝绸之路古遗址图集——河西走廊段》《中国河西走廊》《丝路起点看洛阳》《运河中心话洛阳》《武威雷台古墓墓主人探秘》等专著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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